说违心的话还真是难受啊,云雀夫妻收养我的目的恐怕就是给云雀恭弥养个玩伴吧,我一直觉得我不会是云雀唯一一个玩伴,只是唯一一个活到现在的玩伴而已。
婴儿没再问什么,很绅士地跟我道别之后,就消失了。
这个小插曲我不打算告诉云雀——他如果知道了,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晚上给夫人汇报的时候,在我说出“reborn”这个名字后,夫人的语气突然变得奇怪起来。她提到了什么“蛤蜊”,最后交代我不用管太多,照常看好云雀的饮食就行。
虽然不怎么放心,但是夫人都这么交代了的话,应该就没事了吧。
几天之后,并中来了个转校生——听说是意大利来的留学生,叫狱寺隼人。看起来就是不良少年的样子,结果果真到处招惹小混混,没想到一场球技大赛后居然跟沢田混去一起了。沢田,又是沢田。说起来,最近那个看起来很爽朗的山本武也经常跟他在一起吧……难道沢田是在招收后宫吗?这种基情的画面会让并中的腐女们疯狂的吧。
午休的时候例行公事地把便当送去天台,结果没见到草壁,更找不到云雀。这种时候不在天台的话,多半是在应接室吧。
我带着便当跑去应接室,没想到那里发出了可疑的爆炸声。
赶到应接室门口的时候,云雀正手里握着拐子站在走廊上,应接室里冒出了呛人的浓烟——真是糟糕啊,他笑得很危险,看起来是碰到什么刺激的事了。
“有人在并中用火药吗?”我往窗口望了望,不难想到这又跟沢田有关——果不其然,那为婴儿杀手又在并中上空表演着空中飞人,还顺便捎上了只穿着一条内裤的沢田。至于沢田手上提着的……是那个意大利留学生和棒球少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