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它也该回到你手上了,毕竟这可能是她们唯一留给你的东西。”
“……这种狗血的话真不适合您来说啊,reborn先生。”我接过指环,用力捏在手心里,突然有种想哭的错觉。
“想吐槽的话就不要笑得这么难看,真是丑化了艾蒙莎的这张脸。”
我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对他点头:
“您要是回去了意大利,就请代我问候她们吧——当然,我指的是去墓园。”
他应了一声,然后稍微有点严肃地盯住了我的脸:“那么你也已经做好准备了吧。不要告诉我你不清楚这指环的意义。”“我知道。”攥紧了硌手的指环,我冷静地跟他对视,“我自已有分寸。”
reborn指的是觉悟,加入黑手党并做好随时死于黑手党准备的觉悟,又或者是趁现在完全跟他们的世界脱离关系的觉悟。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排除白兰中途介入的因素,从一开始我就应该知道这种事情迟早会发生。
远离黑手党的性质等同于远离云雀,而我现在唯一需要面临的问题,就只有云雀而已了。
不是十一年来每天都要把我咬杀多次的凶兽,是十一年来唯一直在我身边的云雀恭弥。
云雀恭弥回到家的时候,夜宵已经做好放在了餐桌上,却没看见某只草食动物。云猫懒洋洋地蹭到他脚边,在如愿得到几块鱼骨的赏赐后就心满意足地跑去厨房的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