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桔梗笑着回答,视线落在了跑到我怀里的云猫身上:“不过几个监视器还是需要解决一下的。”
“没那个必要。”我拽着云猫的腿把它扯到面前,迅速摘下那几个新安的监视器,用力捏碎后丢进了病床边上的垃圾桶里,顺手也把受到了惊吓的云猫放下了病床,“我们走吧。”
桔梗把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到了机场,在上了那架私人飞机后,马上有医生和护士架着我进了准备好的医疗室,用一大堆让我又有了痛经一样的压力感的仪器在半个小时的时间里让我的伤康复了——这种时候不得不佩服白兰那种坑爹的能力。
从医疗室里出来后,我刚坐上座位系好安全带,飞机就起飞了。
隔着厚玻璃看着视野里逐渐变小的日本,我想起上次落跑去中国的时候那种兴奋的心情,现在居然完全笑不出来。
大概上次落跑也是早料到会被云雀捉回来的,不过这次很清楚不可能再回来了吧。
“想要喝点什么吗?”坐在我旁边的桔梗率先开口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还没吃早饭。”我诚实地点头。
于是他笑了,吩咐空姐准备食物。我继续转过头看向窗外,才发现已经看不到日本了。“理惠小姐不问问是要先去哪里吗?”可能是我散发的低气压太让人不舒服,桔梗又试图把我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
“白兰都已经安排好了,我问了也是白问吧。”没给他面子,我仍然看着窗外——现在已经只能够看得到云层了,太阳刚好在另一边,不会太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