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拉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话音刚落,他就老泪纵横地扑上来,如果不是我亮出利钝棍,指不定现在已经趴在我身上了:“呜呜……师傅可是苦心培养你啊!再说平时我们的收入来源……不都是我接的工作吗!!”
“你接的工作?”听到这话的瞬间我没办法克制地笑了,身体机能的反应远远快过大脑,调整到利器模式的利钝棍已经捅进了他的咽喉:“不,师傅。你只是接下了那些麻烦的兼职,然后一切工作交给我而已。”
你还是死一死吧我求你了。
在前排乘客惊悚的注视下,这个本来被我一棍子捅穿了喉咙的糟老头幻化成了一股靛青色的雾气,再次出来的时候又是完好无损的样子。
“agic”我耸耸肩对他们解释,他们才唏嘘不已地挪开了视线。
真庆幸西班牙人完全听不懂日语——不过他们的英文发音实在太让人残念了,昨天那间餐厅的老板也是,每一句话都需要反复思考很久才能理解。
“不过我们去加拿大做什么,凯拉?”师傅拿着机票,才发现这班航机是飞往加拿大,一副惊奇的表情。
“托您把钱都花光了的福,我接了份兼职,要先去找到艾妮。”为了避免再次抑制不住要用利钝棍捅他,我转头看向窗外。
已经开始起飞了。
每次坐在机舱里看着机场越变越小的样子,就会隐约想起四年前离开日本的时候——不过不管记得多清楚,总觉得是很久远的事了。现在这种漂泊不定的混乱生活跟以前模式化生活的唯一共同点,大概就只有依旧苦逼了吧。
我摸了摸手上的指环,想到现在身无分文的现状,忍不住又一棍子捅向了师傅。
作者有话要说:二十岁的雀哥和二十岁的妹子-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