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必要去。”云雀头也不抬地打断他的话。
“什么晚宴?”毕竟是跟随了云雀这么多年,草壁的无奈我还是能体会的。“是彭格列和杰索家族结盟的庆宴,”草壁小心地看了眼云雀,“彭格列和杰索家族的邀请上……都有理惠小姐的名字。”
哇哦,杰索家族和彭格列的结盟?
我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脑补用利钝棍狠捅白兰的快/感相当微妙:“什么时间?”
多半是我笑得很惊悚,草壁的脸色僵了僵:“……晚上八点,理惠小姐。”“我可以去吧,云雀?”扭过头望向云雀,我一时太高兴忘了调整表情,结果撞上他淡定的眼神后,才觉得笑容有点挂不住了。
啧,这种诡异的气场是怎么回事?
“嗯。”他盯了我半天,最后应了一声,算是同意。
因此我说好下午三点前回来,就出门了——这让我有种回到了住在并盛时候的错觉。出门以后我没有直接去找叔叔,而是先到上回记住的酒店那里找师傅。
但是就在酒店的前台小姐用意大利人坑爹的工作效率在将近一个小时的查询过后,告诉我的是那糟老头已经退房的消息。“退房?”说出这话的时候我脸色肯定不大好看,因为前台小姐被我吓到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昨天,”她战战兢兢地看着我,“还通过酒店预订了昨天出国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