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刚喝下去酒劲就上来了。
云雀恭弥阴郁地看着身边这个已有些脚步不稳的女人,决定如果沢田纲吉在三秒内没有出现的话,就要不留情面地把白兰?杰索咬杀。
幸而沢田很快就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势,上前两步不着痕迹地挡下了白兰准备继续给理惠灌酒的行为。被誉为孤高浮云的彭格列云守自然是没有兴致观摩这两个笑里藏刀的男人如何相互寒暄,捉住身旁那只草食动物的手,就拽着她径自离开会场。
“要提前走吗?”显然已醉意浓厚的女人像是还没搞清楚状况,踉跄了两步,才跟上他的步伐:“手快被你抓成骨裂了,云雀。”
从她镇静的声音里听不出异样,但是云雀恭弥偏首看了她一眼,手里的力道稍微松了松,并不怀疑她的酒品:“闭嘴。”
虽然处在醉酒状态,不过这只草食动物到底还是了解他的脾性,没有再多说什么。
把她塞进车子后座后,他才注意到她脸色不太对劲——因此在车刚停稳在别墅边,她就飞快地打开车门跑出去时,云雀恭弥并没有多惊讶。
那女人在一楼的洗手间里吐得厉害。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冲了澡,原本是打算不去管那只自讨苦吃的草食动物,却在刚躺下不久就听到了一楼浴室里不小的动静。
不论是过了多少年,睡眠遭到打搅的时候,云雀恭弥的心情总是很糟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