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震荡?云雀翘起嘴角笑嘲讽地一笑——那根本就只是喝多了。
“回去房间休息。”没打算和意识不清醒的草食动物浪费时间,他这么说着,“再发出声音就咬杀——”
“你”字还未说出口,双唇就被堵住了。短暂的惊讶过后,云雀恭弥看着这个搂住自己的腰主动吻住他的女人,若有所思地微眯起了双眼。
他思考的时间有两秒。理惠的主动并没有让他感到愉悦——四年的时间在现在看来未免太长,仅仅是醉酒就有如此反应,他不能确定这只草食动物在这四年里有没有对其他男人投怀送抱。
……其他男人?
云雀恭弥皱了皱眉,环住她的腰将她揽进怀里,把门阖上后顺势将她抵上门板,用力捏起她的下颚稍稍抬高,粗暴地加深了这个吻。女人反射性地挣扎了一下,但就在他灵巧的舌头掠夺了她的整个口腔后,又停止了反抗,甚至开始回应他。
那种生涩的吻技令云雀松了松手里的力道,再次用两秒的时间来考虑自己下一步该做些什么——他当然可以就势要了这个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但等她清醒后,事态的发展有八成可能会往糟糕的一面发生偏差;不过……
果然还是该让她趁早放弃要落跑的愚蠢想法。
因此他没有犹豫,松开捏紧她下颚的手,转而扶向她的背脊,好让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早已昏昏沉沉的理惠意外地配合他的动作,稍微踮起脚来,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这一举动让往常警惕性极强的云雀顿了顿,微不可闻地轻笑一声后,扶住她背脊的手探入了那宽松的t恤内,轻而易举地解开了她的内衣。
理惠出乎意料地敏感,在肌肤真正与其他体温接触时抑制不住地震颤了一下,轻轻呻吟一声后,显得有些焦躁地停止了亲吻,微微喘息着皱紧了眉:“云……云雀?等等……我在你房间里……”
模糊的神智告诉她情况不大对,迷蒙地感觉到身体动弹不得,她便下意识地扭动了一□子:“这是怎么……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