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把这四件事说的如吃饭喝水一般的平常,可单单就“沐浴”两个字就可以让乐菀足够的生气。
要说在大户人家,丫鬟伺候男主子洗澡也是常事,而熨衣,束发和修指甲就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可是乐菀的家里没有这样的规矩,过去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绝不会有。何况这四个人原来还是□,所幸这一点乐菀还不知道,不然只怕她们是活不成了。毕竟乐菀从来就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她是当年名镇江湖毒七娘的女儿。
她松开马脖子,拉住马缰,当她的另一只手上出现四根银针的时候,四个如鲜花般年华正好的女子开始尖叫着跑开。只是她们没有一个人能走出超过十步便倒在了地上,哀声的呻吟起来。
一个小纸包被丢给了旁边围观的吴妈。
“解药!”她说完又抱住了马脖子,说:“她们没有用了,我有用。沐浴,熨衣,束发,修指甲,我都会!不收工钱!”
这时将解药收好的吴妈非常适时的把手里上好鞍的马牵到边上递给乐菀,她翻身上马。
“走吧!”西门吹雪说。
气鼓鼓的包子脸上两个酒窝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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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德雄,鹰嘴帮二堂堂主,使六合枪,借宿之时见主人家女儿貌美,起了歹意,怎想得此女抵死不从,遂全家被杀。
这就是西门吹雪这一趟出门的目标。他们用了五天的时间快马赶到这个叫沙州的城,又用了三天的时间斋戒,如今只差熏香沐浴,便可以去了结那个人。
在沙州最好的一间酒楼的上房里,香柏木的澡盆里已经热气腾腾,一边的香炉上青烟袅袅,淡淡的茉莉花香在空气中蔓延。西门吹雪的白色外衫搭在架子上,而直到他解开中衣的带子时,那个口口声声说要伺候他沐浴的人还是呆呆的站在一边,昏黄的琉璃灯下一张脸绯红。
乐菀这会子已经完全的晕了,眼前这个男人要脱光了,西门吹雪要脱光了,她还要帮他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