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的脸有些黑,而陆小凤笑得很大声。
凌攸江又说:“要么跳舞……”
西门吹雪的脸更黑了,陆小凤捂着肚子笑得恨不得和乐家院子里那只小土狗一样在地上打滚。
凌攸江接着说:“要么弹琴……”
西门吹雪的脸恢复了冰冷的白皙,而陆小凤看起来有些遗憾。
最后凌攸江说:“所有迟到的人必须选一样的。”
西门吹雪真切的笑了,他说:“我弹琴。”而陆小凤的手还捂在肚子上,但他觉得头很疼。
好说话的花满楼依旧在微笑,他习惯于随他人之意,他说:“我可以唱歌,弹琴,洞箫也还善可。”
关于花满楼的多才多艺,陆小凤一直是知道的,他完全相信即使是要花满楼演个一晚上也没有问题,可让他有些绝望的是,他听到凌攸江咳了一声,说:“我吹唢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