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等他想睡的时候再睡吧。

再后来,凌潇抽空有想起了很久以前无意中听见村子里某个婶婶说的一句引起诸多婶婶共鸣的话:男人还是下药了比较好玩。

凌潇当时听了并不怎么明白,她一直觉得对男人下药是不好的事,因为很多时候男人并不那么情愿,比如花满楼这回。但这会子她忽然悟了,倒不是说她认识到下药这事不坏,而是她认识到那些婶婶们为什么会这样说了。

因为男人被下了药,玩起来的时候,女人就什么活都不用干了。

只是辛苦了她家花满楼,太辛苦了,以后咱再也不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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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习惯,凌潇通常是四更过了便起,可这一回,她估摸着自己睡着的时候已经快四更了,于是醒来的时候过了正午倒也不算意外。

那木屋里虽然也有个灶,可一粒米都没有,花满楼在屋外的树阴下升了火,正在烤着一条鱼。

“醒了?”

“嗯。”

凌潇应了话后,站在屋子前看了花满楼一会子,然后低下头,拖着腿走到水潭边,捧起水洗脸,然后……

花满楼听见扑通的一声,他赶紧的跑了过去:“怎么了?”半晌后他听到了凌潇的声音,极小也极慢:“我……掉水里了,没事。”

其实花满楼大概也知道是她掉水里了,只是不太敢相信罢了。

真的不能笑,真的不能笑,真的不能笑!花满楼!!!

花满楼还是控制不住的笑了,左手里的树枝上还串着一条烤好的鱼。湿漉漉的凌潇站在水里抹了一把脸的水,有些气闷。

太丢人了,怎么就掉水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