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菀回到房里时已经有些晚,而等她用花露冲淡口里的的酒味,拆了发髻,一丝不/挂的钻进西门吹雪的怀里时已经很晚很晚,以至于西门吹雪早就睡过一觉了。骤然睁开的双眸里还带着一些朦胧,却也纯净,那分让乐菀深陷其中的纯净。

“西门吹雪,你真好看。”

西门吹雪给乐菀的第一个吻比之乐菀往日浅尝辄止尝到的温度要高许多,带着淡淡情/欲的缠缠绵绵。

乐菀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便满了,男女之间还能更美好一些么?她觉得不可能了,可她听姐姐说还可以更好,好到不分彼此。

在乐菀拉拉扯扯的扒拉西门吹雪身上的白色里衣时,西门吹雪用他那繁忙的舌头问:“你很急?”

回答他的是同样繁忙着的乐菀的舌头,自然也是同样的含糊不清,但其中的坚定意志不可忽略:“急死了。”

西门吹雪的笑声很轻,这是乐菀第一次听见西门吹雪的笑声,通常西门吹雪只要略勾起嘴角她都会心花怒放。

果然,要真正拥有一个男人必须睡了他,乐菀觉得这句话太对了,于是更加卖力的扒拉西门吹雪的里衣和……裤子。

而等到西门吹雪被扒光的时候,他那眼睛中的朦胧终于消逝,换了惯有的清明,只是当一只手轻轻的在他的腰际滑过,依旧不能抑制的一声低喘,悠扬而带着一些颤抖。

当然,这很正常,没有一个男人洞房里面对着自己的新娘能不激动,可是……

“小菀,你用了药。”

“没有。”

“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