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左泉曦低着头,看着地板,对幸村精市说:“对不起,上次算我不对,我喝多了,这次我们算扯平。没有以后了。”
幸村精市也开始穿衣服,可是他说:“扯不平了。”
左泉曦看着幸村精市若无其事的样子,她实在不能理解这个人,她说:“你要找人和你做,立海大里多的是!”
“她们都不会打球。”
“那你去找月见山!”
“肤色太白,不喜欢!”
“丝谷星灿!”
“肤色太黑,不喜欢!我会告诉她们你的建议。”
左泉曦无力了,她说:“你一定要我说吗?你跟我在一起没好处,你家这个部长,那个司长,被人看见你跟我在一起会有麻烦。”
幸村精市再次穿上校服外套的时候,左泉曦才想起今天是周五,有课的。她听见幸村精市说:“你现在回去应该会听说宗边组又伤了你们几个人,然后有人擅做主张的约了他们明天晚上在横滨的某一个地方火拼,你可以发一通脾气,只管把组里最不支持你的人派过去,然后可能会死几个。下个星期警察厅会对你们发出警告,派出一个专案组来调查你父亲重伤的案子,一个星期后他们会查出这个事实际上是你哥哥手下一个人做的,那个人收了一个丈夫死在你父亲手下的寡妇的钱,杀掉你哥哥和你父亲,正好遇到你哥哥带着桦地在你家。然后你就可以理所当然的收回对你哥哥和桦地的追杀令。等你哥哥身体恢复了,你就可以退出。”
左泉曦用了近一分钟才想明白幸村精市说的什么意思,她说:“这怎么可能,我父亲明明就是我带着桦地重弘去做的,全留原组的人都知道,警察说的算什么数,而且那警察怎么会查出那样奇怪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