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进他的宝贝大切诺基,轰隆隆的离开后,赵雨来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哎呀妈啊!人生地不熟的,好怕被人叫一群兄弟给围剿了,尼玛要知道这鬼地方可是不禁qiang的啊
从酒吧开回去还是得一个多小时。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来,呆了不到二十分钟,揍了一个人,然后又要开一个多小时回去,实在有些糟心。赵雨来按下车窗,点了支烟。
车子开出五分钟后,副驾驶的大巴克开始嘤嘤嘤的哭。
“对不起,李。”大巴克抽泣着说。
“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赵雨来随意的应着。
“我只是想让他们看一看还是会有人喜欢我的。”大巴克大声的抽泣着。
“实际上,你可以直接跟我说。”很久以前赵雨来就发现了,越是蠢的人他越是难以理解,因为他永远猜不到对方脑子里在想什么,相反像小变|态这种脑子里面山路十八弯的,还没翘屁股,他就能算到对方几点会欠|草。
其实赵雨来觉得那些不太聪明的人最应该学会的是把话给说清楚,但因为太蠢,基本上这个要求他们都很难完成。
而现在,关于大巴克,赵雨来已经基本猜到一个完整的故事了,大概就是一个傻大个gay从小被人瞧不起,被异性恋瞧不起,还被同性|恋瞧不起,想借一个外来人找场子,结果悲剧的故事。
大巴克抽泣的越来越大声了,赵雨来车上的抽纸已经少了一半,副驾驶的地垫上白花花的全是沾满鼻涕的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