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君见势凌空一跃险险躲过,道:“大过年讨个彩头,我师父的挚友的丈夫也太小气了些,伸手便打人!”
黄药师知她这门本事就是如此,也不愿在这圹室与她相斗,放下萧说:“既然来了就好好坐着说话,怎么在哪里都如只猴一般跳来跳去,一刻不得安生。”
梁子君闻言这才又坐下了,还颇为慇勤的为黄药师斟了杯酒,道:“我师父的挚友的丈夫请用。”
黄药师这一萧算是结实的敲到了,道:“好好说话。”
梁子君捂着头伏在案上哀号小半会才起来。
后来,梁子君在冯衡灵前又好好的拜了一拜,问她借了一只白玉杯,再问黄药师借了些酒,一直喝到天亮。
从圹室里出来,海的气息夹着寒气迎面而来,天边一道红霞。梁子君立于一棵桃树的树尖之上,衣角在海风的吹拂下轻扬。
黄药师在下面看着,也不催她,只是想着这轻功确是邪门的紧,若是一般的人若没有几十年的功力哪能如此。
“黄药师!你这岛真好,卖吗?”梁子君脸颊微红,显是有些醉了。
黄药师深觉,这岛是好,只是这邻居却是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