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却也不躲,大笑着任由那酒杯砸在自己的身上,衣襟上一片酒渍,酒香肆意,充斥着整个大殿。

梁子君有些气急败坏,道:“你窥我家私!”

黄药师对这话却是不屑一顾:“不过区区十一万五千八百两罢了,你又无父母兄弟,何来你我之说。”

话是这样说不错,梁子君倒也不是在意那些钱,只是她一想到自己一个做贼的如同做贼一样藏自己家的帐本时,后面还有一个人笑呵呵的看着,等她走了以后再抽出来看看上面是什么东西,然后想着:“哟,不就是一些鬼画符么?!”

“我如今有个爹!还有大哥!”只是这话说得梁子君有些底气不足,但随即她说:“你怎么知道我有多少钱?你看得懂么?”

黄药师道:“费了些工夫。”可在梁子君的耳里听来这怎么都像的安慰。

事实上,黄药师的确是费了些工夫,在嘉兴并没有什么胡人,他之前倒也未对西边那些子东西作过何考究,梁子君的家里自是一本西边的书都没有,只是那些个符号一看便知是数字,不过九个,要弄明白也不难。

黄药师拖着梁子君往隔间去的时候,被一把甩开,再拉上,继续拖。

“我是妖怪!”

“狐狸精?姿色差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