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视之,说:“我不冷。”

自家的小续弦穿不穿衣衫,这会子对于黄药师来说完全不是冷不冷的问题,就这样的天,以自家小续弦目前的内力,当然是不会冻到,问题是那个妖孽要来了……

梁子君哪里会不知道黄药师在想什么!她时刻警惕得看着他,而待他飞身而起之时,她纵身一跃,可终还是迟了,按说梁子君的轻功比黄药师要好一些,但一池子的水缩小了这个差距,黄药师用掌风在水里硬是开出了一条路,被掌风冲击到的梁子君稍稍的滞了一下,便晚了一步。

黄药师将人裹住,说:“我们回寝宫去。”可想一把抱起的时候却未能如愿,梁子君的手紧紧的扒在水池边的扶手上。黄药师扬手便是一掌,扶手吱呀一声断了,而也就这个时候,梁子君却是一掌拍在了水池的内壁上,这一掌却是用了全力,瞬间沙石飞溅,巨大的反冲力把两人推到了水池的另一边,黄药师的背砸在了池壁上,池壁上又被砸出一个凹。

如今的水池已然有方才的两个大了,被梁子君击了一掌的那边一直延伸到了墙根上。

“不回也好。”

当他的唇自锁骨而下的时候,梁子君有些晕眩,情爱是一种毒,显然她中毒已深。

池水已经只有原来的一半高,堪堪过了腰际,但下半身温度和触感还是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他的手轻握着她的腰,唇在不断的点着火,声音低哑而沉闷的唤着她的名字,象一遍又一遍的咒语。

外面传来小九的九节银鞭甩出的声音,还有马修插科打诨的说话声。梁子君忍不住仰起头微张着嘴,迷失的视线里是一片星光。

“药师!”她的呻吟对于他也是一种咒语。当然,如果没有叶轻那一声“王子,王上让我来看看您可还安好?!没被压着吧?”就更好了。

梁子君低头凑到黄药师的耳朵边上,说:“回寝宫去。”他却笑了,说:“不是不回么?”她伸手握住他的灼热,用了些力道,半个字都不废话,说:“回寝宫。”

他却是笑得更开怀了,将她的腰贴的更紧了,来来回回,磨磨蹭蹭,然后在她越来越无力的时候,忽然用膝盖分开她那紧闭得有些矫情得腿,别开她的手,只是那一沉,入的便是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