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爸爸拍照的技术很好啦。”

“哪里。”得意、自豪,是柳生美惠现在的样子,“如果是小兰的话,会更漂亮。”

老妈,不要口是心非拉。“如果喜欢的话,姐姐可以让人做一幅穿和服的,应该会很漂亮。”为什么每次这个姐姐叫得总是觉得那么别扭?叫其他人没有这个感觉呢?是因为觉得她太过幼稚?还是同性相斥?这是个很复杂的问题呢!柳生樱挑了挑眉。

“那右上角的题的是谁的诗词?”柳生兰突然问。

一点都不担心,她们有那么一点的可能看得懂那诗。就算像幸村那样懂点中文诗词的人在也一样!草书也!连我自己都只看懂其中几个字!小樱自得想,尾椎骨都翘起来了。

“那个呀,是我自己乱写的拉,不用放心上。”

“写了些什么?”女儿竟然会写诗?柳生美惠的骄傲之情又升了一个等级。

“啊?”摸摸鼻子,“山非富士,不见秀丽之峰;树无樱花,莫睹鲜艳之枝。白絮飘零,唯有暗香缭绕;逆时绽放,敢与傲梅斗妍。”

“好一个‘逆时绽放,敢与傲梅斗妍’”

就知道,这种事情,太平不了。一转身,鞠躬,“伯伯好!乱写的拉。平平仄仄,首尾呼应之类的都不懂。”

“可意境很好啊!我们家出了一个敢与傲梅在严寒斗妍的小樱花,不错哦。”柳生博弈笑着说。

虽然两辈子加起来,某樱得脸皮已经练得很厚了,但听到这么说,仍然有点难为情。“那个,我去把东西放回房间。”小心地卷起画轴,绳子松松地打了个蝴蝶结,然后……没了?一抬头,东西在柳生美惠的手里。“这就挂在爸爸的书房里吧。呐,爸爸?”柳生妈妈很强势,没看女儿那张垮下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