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新娘子出来了,还真漂亮,看看这身衣服。”坪仓玲感叹。
“漂亮是要付出代价的。想想穿这身就会累死人吧。”
“那还用说,我只试穿过一次,花了整整两个时辰,毕生难忘。”
“所以啊,新娘子才要用替身吧,不然哪支持得了?”
“替身?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终于坪仓玲吝惜地给了千草一个鄙视的眼神。“就算是新娘重病,或是特别的原因找替身,新家主上任也万万没有找替身的,家臣可是都要当场宣誓效忠的。”
“要不要打赌?日吉屋蛋糕一个月?”
这次坪仓玲犹豫了,没有立刻回答‘不赌’。听着千草如此慷慨,她就知道肯定是有陷阱的,偏偏这种事情……突然,她想到了身上的死霸装,千草为什么一定要穿死霸装?难道她真的知道些什么?有可疑,有很大的可疑!“不赌。”咬咬牙,坪仓玲还是放弃了这看似太过美味的诱饵。
两人低低声地咬着耳朵。
“千草莲雾,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个尖锐的女声当场让坪仓玲含在嘴巴里的蛋糕曲线下滑,直接卡在了喉咙口。
坪仓五席
千草莲雾手忙脚乱地帮坪仓玲缓过气后,转头看着楼下(贵宾席在二楼)。一位穿戴华丽的贵妇人和一位小姐。问题是,她不认识,再伸长了脖子仔细打量,还是不认识:“您哪位?”
京乐队长被酒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