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高兴了!”麻衣捂着脸颊,眼睛里几乎冒出粉色泡泡:“至少,安~蒂~chan~这次没有对我们说,”她顿了一下,表情突然变得很冷漠,下巴高高昂着,模仿着安缇诺雅的语气说道:“按照你们的脑容量还是不要挑战这些的好,”然后换了个方向,眼神满是不屑,声音带着一点不耐烦似的接着道:“笨蛋也要有笨蛋的自知之明才好吧!”然后恢复成先前元气十足的样子:“和今天比,真是太让人兴奋了!我一定要好好练习!”
和尚大声应了句“是!”翻出几枚硬币和麻衣专心练习起来。
树把站在原地嘴角抽搐了半天,突然无比庆幸自己对越漂亮的女孩子话越少的习惯,要不然……到东京第一天就会哭着回京都去吧?
“今天很温柔嘛。”涉谷将手压上扶手椅靠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安缇诺雅在读的那一页书,语气中带着一丝笑意:“难道古畑最近改成推荐女性心理学的书了?”被公主划入“可以相处——关系不错——朋友”这个圈子里的人往往很奇妙地彼此也会处得不错,涉谷和古畑就是例子之一。
“你希望把谷山弄哭的话我也很乐意效劳。”安缇诺雅仰起头面无表情地回答。
涉谷一滞,苦笑了一下:“总觉得你从上次受伤后变了一些……”像是被自己的话提醒了,他仔细回想了一遍,点点头:“的确变了一点,不过这样也不错。”
说着伸手揉揉安缇诺雅脑袋,被白了一眼后加大手力,笑着道:“像人多了。”突然感觉到侧面投来的强烈视线,涉谷不易察觉地用眼角一扫,想了想,嘴角微微一翘,低下头在小公主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
安缇诺雅点点头,站起身同涉谷一起走上楼去。
濑口坐在客厅另一头,一边处理着手上的公文,一边将一半注意力放在身旁正交叠着腿倚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由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