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没戴面具的安缇诺雅沉默了一会,站起身:“我先回去。”
银发忍者收起一贯不正经的态度,将小姑娘的脑袋扳过来揉了揉:“我们先去河边看看,等会来找你。”
“恩。”
止水的尸体始终没被发现,三天之后,终于确认死亡,鼬在整个过程中沉默无比,浑身带着肃杀的寒意。
举行仪式那日是个阴天,换上素色和服的时候安缇诺雅突然想起几年前的一个葬礼,也是这样阴郁的天气。
“哥哥不来了吗?”佐助见姐姐在经过木叶办公楼附近的时候忽然停下来抬头望着四楼的一个窗子,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心里的疑问。
安缇诺雅没有马上回答,保持着那个动作,过了一会,才淡淡地应道:“鼬不会来了。”
“为什么?”不是说这是最后能和止水哥哥告别的机会了吗?佐助困惑得很。
安缇诺雅垂下眼:“撒~”
“主人,不告诉您的弟弟好吗?”看着佐助往宇智波富岳那边跑去的背影,恶魔的眼中满是纯然的兴味,带着笑意问:“据我所知,就算是这个家族,那样的眼睛也只会在杀害至友亲朋之后出现呢。”
安缇诺雅的脸色慢慢冷下来。
有时候塞巴斯蒂安的恶趣味真的让她觉得厌烦:“你犯规了,塞巴斯蒂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