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终于满意了,松开手,让我的脖子重归自由。
我有些不舍地盯着他手上那本杂志,白毛瞥了我一眼,把杂志卷成筒状,一边敲着手心一边转身离开。
市丸银你个心眼比眼睛还小的白毛男!
早知道应该把刀叔抽打柿子男的那张图剪下来的。
我心里充满了对那个叫作朽木啥啥的柿子君的怨念,在接下来几天都有些没精打采。
打扫房间的时候发现那书丢在一边,大喜,贼头贼脑观察完附近没有人,本来想整本拿走的。后来一想,白毛不蠢,肯定能猜到只有我一个会拿走书。
于是我想找把剪刀出来好把我很心水的那张刑讯图留作纪念,可翻了半天没翻到,倒是看见白毛一天到晚挂在腰上的那把短刀就勾在屏风那。
我欢快地去把那刀拿了下来,准备物尽其用一番,奇怪的是这刀我怎么也抽不出来。
于是我把刀鞘用桌脚压住,然后抵着桌腿拼命往后拉,正在使劲,后面突然伸出一只洁白修长得让我都有点妒忌的手,握住了我抓着刀柄的手。
那原本怎么都拔不出的刀一下子好像全不费力那样出鞘了,而用出了全身力气却突然拉了个空的我重重朝后仰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