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某种不可抗力的因素,当然,绝对不是因为那树枝难负荷我的体重,总而言之,柿子悲剧性地掉了下去,更悲剧的是掉在了院墙外面,一个人的头上。将那人戴着的一个造型别致的,类似于一排笛子模样的发夹给砸得满是红红的柿子糊。
其实我的反应很快,立刻就往树下面跳了下去,试图至少不让那个倒霉鬼太快发现第一嫌疑人。可惜我忘记了一件事,因为很怕死的缘故,所以每次上树时我都会在身上绑一根牢牢的绳子。
于是当我被那绳子吊在半空荡悠,并吃力地在这种缺乏着力点的情况下抬头看清楚那个已经走到我跟前的倒霉催的家伙时,我万分忧郁地发现自己大概不久就会被扫地出门了。
那个走路不看路的家伙正好是我压死——不,碰死——那个叫绯真的女孩子那天遇见的死神,不过他今天好像多了件白马甲,宽宽大大,看起来怪傻的。
那个死神对着我“哼”了一声,像是看到了某种让他不快的虫子——虽然觉得厌烦,但理睬的话又太失身份,因此只是有点不悦有点不耐地看着我。
“哦呀……真是稀客呢,朽木队长。”一贯都相当神出鬼没的市丸银突然出现,并随手切断了吊着我的那根绳子。我动作利落地行了个礼闪人,回到房间开始收拾东西,但也实在没啥好收拾的。
我悲哀地等待着解雇通知的到来。
奇怪的是市丸银好像没有这个打算。
于是这个体贴下属的上司在我心目中地位登时蹭蹭蹭上升一截。不久后市丸银的顶头上司,一个叫蓝染惣右介的眼睛大叔来拜访。
大叔有点像我们学校的保健医,很喜欢笑,气质挺温和的。我觉得市丸银对下属那么体贴很可能是受到这个上司影响的关系,毕竟他看起来就不像蓝染那么善解人意的感觉。
一切都很正常,直到蓝染出门时。
说实在的,我有点不太理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