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应该把刀叔抽打柿子男的那张图剪下来的。

我心里充满了对那个叫作朽木啥啥的柿子君的怨念,在接下来几天都有些没精打采。

打扫房间的时候发现那书丢在一边,大喜,贼头贼脑观察完附近没有人,本来想整本拿走的。后来一想,白毛不蠢,肯定能猜到只有我一个会拿走书。

于是我想找把剪刀出来好把我很心水的那张刑讯图留作纪念,可翻了半天没翻到,倒是看见白毛一天到晚挂在腰上的那把短刀就勾在屏风那。

我欢快地去把那刀拿了下来,准备物尽其用一番,奇怪的是这刀我怎么也抽不出来。

于是我把刀鞘用桌脚压住,然后抵着桌腿拼命往后拉,正在使劲,后面突然伸出一只洁白修长得让我都有点妒忌的手,握住了我抓着刀柄的手。

那原本怎么都拔不出的刀一下子好像全不费力那样出鞘了,而用出了全身力气却突然拉了个空的我重重朝后仰跌下去。

后脑勺重重磕在木制地板上,一阵眼冒金星。

我捂着脑袋龇牙咧嘴了一番,后知后觉地想起刚才好像有只爪子从身后伸过来的——明显是白毛的爪子。正常来说的话在这种地方的剧情难道不应该是我以一种娇弱而惹人怜爱的姿势倒在他的怀里,然后白毛就此对我一往情深,百死无悔吗?

我一边在脑内剧场进行着奇怪的情节设计,一边慢吞吞地从地板上爬起来。

03 只是为了排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