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疑惑。
兄长大人也说过想法和说法完全一样是很好的优点,但那是因为兄长大人会灵视的缘故,难道说白毛也会?
于是我面带微笑地看着他,然后在心里飞快地念着:白痴,蠢材,猪头,少年白,眯眯眼……
“总觉得麻仓酱现在在想一些不好的东西~”白毛挑起眉,然后用力捏了一下肿胀的地方。
“嘶……”眼泪一下冒了出来:“混蛋!”
“很痛吗?”他微笑。
“痛死了!”
“很好。”
我不可思议地盯着他,这个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他是虐待狂吗?
“痛了才会记牢哦。”白毛伸出手指揩掉我刚才冒出来的眼泪,动作非常温柔,声音却很冷:“我可是最讨厌羊圈里的羊随便跑到人家草地上的了~”
这种像是宣告所有权的话让我觉得害怕,但又有一点窃喜的感觉,忍不住抬起头直视着他。
白毛似乎有些意外,睁开了一点眼睛看着我。过了会,他轻笑了一声,勾起嘴角:“麻仓酱现在在想什么?还真是可爱呢。”
温暖干燥的手握着脚踝的位置,手掌上传来的热力中和了一点疼痛的感觉。他用手指轻轻按压着,低声问:“现在还疼吗?”
“呃。”我突然觉得有些害羞:“晚上涂了药膏应该明天就能消肿了。”
“药膏?”白毛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