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冢花枝听到后自然非常开心,在拜别炭治郎以后,对严胜大人和缘一大人介绍道:“有一郎和无一郎,祖上应该是三公子那一支,不愧是两位大人的后代,现在已经成为可以支撑起灭杀恶鬼的重任的支柱了。”

她是真的为两位继国大人而感到开心,但是无论是严胜还是缘一,几乎都没想起来过继国家,更别说别说三公子了。

对于继国严胜来说,在他为了追寻更强的武士道而放弃了家族的那一刻,连同这个姓氏所承载的一切与他也都烟消云散。说他没有责任心也好,说他白眼狼也罢,继国严胜前二十年为家族而活,但是之后只想为了崇高的武士道,为了一场秋日祭后的烟花雨而活。

而对于缘一来说,继国家之于他的全部,就只是母亲和兄长。而母亲去世,兄长离家后,那个地方对于他也就只是一个名称而已。虽然有血脉传承,但若说感情,那是没有一点的。

不过,他们倒也不会在花枝高兴的时候泼冷水,任由她高兴地说着遇到时透兄弟时候发生的事情。

直到缘一听到她说——

“说起来,虽然鬼舞辻无惨变成继国月宴矫揉造作份一看就不可能是缘一大人的后代,但是我在第一眼看到他,听到他的来历时,真的有想过……”

她低着头看向团子版的继国缘一,犹豫了一下问道:“鬼杀队那本册子上记载说您活到了八十岁,那您应该已经成家了吧?”

所以,她是像抱孩子一样抱了一个七旬老人吗?

这么一想,鬼冢花枝整个人都不好了,觉得自己牵着缘一大人手,好像都在无声地谴责自己的冒犯和大不敬。

“嗤。”在花枝的肩膀上居高临下地看见臭弟弟额头上冒出的汗珠后,严胜丝毫没有兄弟情地嘲笑了一声。

想到他在八十多岁,都快要死了的时候,还差点用日轮刀割断了自己的脖子,还对自己发出的那句嘲讽,继国严胜就很想把这句话再给他还回去——

多么可怜啊,七旬老人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