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还活着?这是我清醒来的第一句话。
因为我救了你。你已经昏了三天了,如果你不在现在醒来,我已经去准备棺材了。但是你还是很知情识趣,没有找我的麻烦,总算醒了。
你竟然有这样的病,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
怎么能说呢?
刚醒的我无力讲话。
也对。
他端来一碗药,看见我皱了眉头,就说。
这是药,我知道很苦,可你要不吃,我就灌你。
我有些失神,这样话很久没有听到了。
怎么不喝,灌药可是我们天决门的一贯做法,我不会因为你破例的。
我喝。不喝药什么能好呢?
咬牙喝完了,我把碗递给他。
糖呢?
糖??
是呀,吃了药总要有糖吃的呀。
你都这么大了,就是那个什么也已经十年了,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喝药还要糖吃?
他说话很讲分寸,他没有讲我当郑王已经十年了,可我知道他心中一定这样想的。也许他感觉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托付给我这样的长不大的孩子真的很荒唐。
算了,你给我杯水总可以吧。
灌药也许是天决门的传统,可是能给我一碗糖水的只有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