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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掉包了”张九龄气息越发不稳,说话带了点鼻音,极力压抑着体内翻涌的情潮,语气有些烦躁,“有的话我找你干嘛艹,到底是谁想搞我。”

他一说王九龙也明白了,多半是掉包的药打乱了张九龄一贯的信息素水平,千里长堤一朝崩溃,情潮反扑来势汹涌,冷不丁陷入了发情期。

这种特殊生理状态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好死不死,接下来就是他俩的节目。最好的方法当然是找个alpha临时标记,把这波先扛过去。

“说不定还真的是想搞你”王九龙望着师哥潮湿朦胧的下垂眼,着实催情,觉得张九龄心实在大,换药的人可能不是想陷害他。

张九龄烫得耳朵都快烧熟了,闻言瞥了他一眼,眉毛微皱,“都这时候了,就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好吗,不管是谁我都不想让他上。你借我用一下,搞快点”

王九龙好歹是知根知底的人,放着这么个从小认识的alpha不用,实在浪费。搭档台上如夫妻,台下亲兄弟,这么多年的情谊,帮个小忙而已,张九龄相信他不会拒绝。

“要不这场别演了,我先送你回去”

大白塔拍了拍他肩膀,手心火烫,像抓着一把烧红的炭,裹挟着年轻alpha火烧火燎的辛辣味道,兜头盖脸蒙了一身。张九龄没忍住闷哼了一声,解开颈间盘扣,扯开衣领,抓住王九龙的手按在自己颈后,嗓音沙哑,“你还是不是个爷们磨叽什么,又不让你负责。”

除去身体素质好,皮实得不像oga之外,张九龄还有一个优点,就是敬业,在台上能出十分力绝不会只出九分。对他来说突然发情完全不是大事,又不像生病,处理好了根本不影响演出效果。

被当成人形抑制剂的王九龙磨了磨牙,他收了手掌,用力搓揉了一把oga敏感的腺体,看到张九龄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下,腰骨软下,整个人瘫在沙发上,面色红得滴血,乌发湿透了贴在头皮。

黑长睫毛如休憩的蝶,翅膀低垂,怎一个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