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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台上的少年也长成了长身玉立的君子,往后依然一起,伴水天闲话,江海余生。

南德确实发生了很多事,一桩一件,蝇营狗苟,虽不至于伤筋动骨,却着实让人恶心。成角路上困难重重,他们眼下所面对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看看张云雷就知道了,被造的谣能装一箩筐,粉粉黑黑的混战,无良媒体带节奏,给所有师兄弟都上了一课。也是无可奈何,网络沟通了思想,也放大了不同观念间的冲突,拿起键盘,所有人都是相声祖师爷,睥睨群雄,指点江山。

真的没有必要。

张九龄和王九龙毕竟还年轻,跟时代联系紧密,没事也爱刷刷微博,有些事不必他们讲,护角儿的粉丝也会冲锋陷阵。

她们热忱,莽撞,满心守护,是玫瑰花底下盛放的刺。

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但还是那句话,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们不怕这个。

半个月其实很快,时间藏在马道街的繁华和秦淮河的光影中,一去匆匆。饼哥四哥,张番刘铨淼,都有别的安排,结束的时候只有半拉五队来了个不大规矩的小合唱,是首应时应景的再见,三对搭档站在台上,做最后谢幕的演出。

主意是小哥俩出的,张九龄朝控制室做了个手势,熟悉的音乐前奏响起来。

“明天我要离开,熟悉的地方和你”张九龄仍是一身墨绿大褂,端端正正站在逗哏固定的位置上,拍手打着节奏,调子难得很准,不管是说相声或唱歌都很认真。他今天戴了个耳钉,银白的环在灯光下闪着亮,正是王九龙亲吻过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