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安慰的时候用自己的方式安慰,力所能及之处帮着分摊,也就是周梓卿能做出的全部了。
这种时候,他也不好告诉对方有关苏澄的事。
那天晚上酒店里忽然走进自己房间的苏奕用苏澄的身份语气和自己对话的事,周梓卿一直想找个机会和孙璞提一提。
虽然周梓卿一向不信鬼神之说,毕竟是做了亏心事又见到这般诡异的情景,说是心里一点嘀咕都不犯,也是不可能的。
只是最初孙璞最开始总觉得是周梓卿想太多,后来孙家的事一闹,周梓卿更是不好提——现而今孙家的惨境几乎都是苏家一手推动,这时候再谈苏澄,不是存心让孙璞不好受吗?
总有机会的。
周梓卿想着,却总也忘不了那天晚上酒店暗橙色的灯光下,分不清是苏奕还是苏澄的人那一句“我会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然后事情就真上门了。
要说也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周梓卿一个人到常去的法国餐厅用餐,不经意间就发现斜对面一桌有一对神态亲昵动作暧昧的男女,其中的男士,怎么看怎么像昨晚还和自己同床共枕的孙璞。
周梓卿当然做不出当场质疑的事,他不过是晚上见到孙璞后,略微提了下今天在哪哪哪见到某个很像孙璞的人。
他有些希望孙璞解释,说今天是遇见了什么特殊情况;又有些希望对方直接否认——不管怎样,他都是信的。
“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们分手吧,周梓卿。”
脑海里有成千上万种孙璞的回答,却没有哪一种,是现在的状况。
“你在和我开玩笑?”
周梓卿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一个拙劣的玩笑。
“我什么时候拿这种事开过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