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队长会再次指导我？

有没有那么一点点可能，叶秋会亲口告诉我他其实并不在意我的性别？

刘皓的期冀消失在叶秋开口说话的那一刻。

什么叫做“想要取得满意的回报，就必须全力以赴；你还年轻，不要分心”？

什么叫“你现在还小，对性别的认知可能还不明确，有些事情不要着急”？

什么是“不要太相信自己的感觉，你还不够成熟，没有办法选择最适合自己的路，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就走错路啊要知道冲动一时爽时候火葬场”？

他在说什么？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叶秋的声音带着抽烟者特有的沙哑，他的嘴唇一张一合的，无论是视觉还是听觉上，都那么吸引刘皓。

叶秋难得说这么多话呢。

而且虽然依旧是和他平日说话风格一样的直白，但内容上居然有一点点生硬的遮掩，仔细听听，似乎意有所指？

可是为什么，自己就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刘皓很茫然。

于是他开始细细观察叶秋。

点燃的香烟在叶秋修长的手指间静静燃烧着，平日里对烟都比对人专注的叶秋此刻的注意力却并不在它身上。

叶秋的表情有些奇特，并不如平日般不动如山，反而像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似乎……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烦闷？

刘皓一件件想着自己最近做过的事，但怎么也没办法找到造成今天这种情况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