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苏先生在送我回宿舍的时候说了这样的话以后,我的室友们、不和我一个寝室的其他队友们,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开始热衷于彼此配合。

他们和我的关系,也有了很大的进展。

不过这并不妨碍我在室友们好奇的问:“克里斯你到底和苏先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上次他会送你回宿舍”的时候,一脸真诚的回答:“我在街上随便游荡的时候见到了苏先生,上去求签名,在知道我要返回青训营时苏先生就送我回来了。”

看到我的室友们乐此不疲的在大街上转悠祈求和苏先生的“偶遇”…我发誓我没有在内心里偷笑。

今天我在曼联的更衣室见到了我未来的队友。

哦,此刻我由衷的感谢苏先生曾近冷酷无情铁面无私地逼迫我学习英语的举动…

我已经接受好了被冷漠以待的准备——在他们的七号刚刚远赴伊比利亚的现在,作为一个外来的“七号”,我受到什么待遇都不为过,不是吗?

然而令我惊讶的是,曼联的老队员们并没有对我表示出明显的不满。即使是在佛格森爵士离开后的更衣室里,他们对我的态度也称得上友善。

吉格斯甚至是主动帮助我融入更衣室的。

我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晚上打电话询问我过得如何的苏先生在听到我的疑问后,反问我这样难道不好吗?

苏先生让我不要想太多。

他说如果我觉得惶恐觉得奇怪的话,就用最好的表现、一个又一个进球来回报队友们今日的友善,来告诉他们我值得被这样对待好了。

唔,我也这么想。

二零零六世界杯,我为了我国家队的队友,让鲁尼得到红牌。

我并没有做任何多余的表情。但是英超,不,整个英国都开始排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