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相信我。”

或许是因为声音里的那份坚定，也可能是因为故乡的画面击中了他的心，以至于江波涛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自己，在叶修面前现出了自己的原形——开着边缘浅金、中央透明花朵的银叶植物。

开花事件之后，江波涛和叶修的距离近了不少，在一开始的尴尬和不好意思之后，江波涛便开始正大光明地探起叶修的口风。

“所以你是花精，周泽楷才是水精？”

“对呀。说起来，前辈是什么身份呢？”

“反正我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

“……这样太赖皮了吧，前辈？”

江波涛无奈地敲打着键盘——完全没法猜叶修的身份啊。

他还指望着能搞清楚叶修的身份，然后从他身上找到点回自己本来世界的线索。

“别丧气啊小江，我保证除了沐橙，联盟里你是距离真相最近的一个。”

远在嘉世的叶修似笑非笑地发送信息。

“是吗？”

他看着后辈的回复微笑：看到对方的本体，他记起了对方；但江波涛，却似乎依旧一无所知。

“当初的小幼苗，现在都开花了……”

他仰头，双瞳里倒映出的不是天花板上惨白的白炽灯，而是光华万丈的宇宙星河。

这样的私下交流很是持续了一段时间，等到江波涛和叶修的私下交流慢慢涉及到生活的方方面面，好的坏的高兴的沮丧的心情他都会和叶修诉说时，江波涛才感到不对劲：他好像……说得太多了？

他倒没有自己瞎想——下一次赛后见面时他就直接把这个问题抛给了叶修。

叶修收起香烟：“小江，你就没发现虽然我们私下的见面不少，但你每次都更多的专注于我身后你能看见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