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童笑嘻嘻地还说:“有股子特别的香味儿呢,一闻就知道是好药,真人您闻闻。”
道士捻着着胡子满意的笑了笑,脸上绽放出异样的神采。他打发那道童出去,自己拿着锦盒坐在了桌边,斟了一杯水。
晏良见状,冷笑两声,眯着眼睛看那道士。又寻死了!
道士将一颗拇指肚大小的药丸塞进嘴里,仰脖灌了一口水,似乎有些涩,又灌了一口水,硬吞。
嘶——嘶!
道士保持着仰头的姿势没动,脸憋的通红,抓挠着自己的嗓子,想来是噎住了。
晏良见那道士舍不得把丹药吐出来,觉得好笑不已。
不一会儿,道士咳嗽了几声,气儿喘匀了,便又拿起一丸丹药塞进嘴里。
晏良看得烦了,就躺下打了个哈欠,闭眼睡觉。
再睁眼,晏良看见架子床顶的白纱帐,便破口骂那道士无良,竟然搂着他睡觉。
不对,怎么有男声?
晏良愣了愣,刚才他好像听见自己的心声,从那道士嘴里说出来的。
晏良忽觉得不对,他似乎能感觉到被窝里的热度,鬼对冷热是没有任何感知的。晏良动了动眼珠子,缓缓地抬起手,放下再抬起,再放下。
他惊厥起身,光脚跳下地,蹿到铜镜前看自己。
镜子里的男人三十出头,鼻梁挺拔,眉目分明,跟道士长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