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懵了。
“给你三天时间,把这上面的每笔账给我交代清楚,否则你以后休想再在账房上领一分钱!”
贾珍拿起一本翻了翻,发现上面有用红朱砂做过的标记。他仔细看了几条被批红的地方,基本都是大额花费去向不明。有几笔是近些日子的,贾珍看钱数还能对得上自己当时做什么,但之前的实在是记不住了。
晏良:“听说你还动了你母亲的嫁妆,这个你只要把东西还回去,我便不追求。以后谁都不许动,将来全留着给你妹妹做嫁妆。”
贾珍不服:“那是母亲留下的东西,因何只给她一人?再说她才多大年纪,这么小一点,婚嫁的事儿还早呢。等她大了,现给她筹备都来得及。”
晏良冷笑:“那这样,把你母亲的嫁妆都留给你,我把宁府的这些祖产留给你妹妹!”
贾珍傻住了,垂下头小声嘟囔着自己错了,再不敢牢骚什么。
……
七日后。
贾珍可以活动自如,虽然屁股还有那么一点点疼,不过不耽误他做那个事。想着清乐坊那个没得手的娘们,贾珍心就痒痒,遂悄悄出门,准备将其吃干抹净。
后脚就有人将贾珍的行踪告诉了晏良。
贾珍到了清乐坊,就带着小厮们强行耍横,冲进那小娘们的房里。
忽然有人大喊:“敬老爷来了!”
贾珍吓得忙跑到清乐坊后院,打算从后门逃出后巷。没想到后门上锁了,他来不及等人开门,干脆就踩着靠墙的麻袋,从墙上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