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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良坐在一边喝茶,顺便打量两眼贾珍。

回府后,贾珍讪讪地跟晏良行礼,就要告退。

“我看你既然有空出去闲逛,定是伤好了,那便从明日起开始上课。”晏良说罢,就带着一阵轻风去了。随行的下人们也都呼啦啦的跟着老爷走,独留贾珍在原地凌乱。

贾珍气得跺脚,他就知道老爷不会放过他。怪他太傻,竟犯蠢跟踪老爷,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贾珍回屋后,气得踹碎了两个花瓶。第二天他跟着老先生昏昏欲睡的上了一天的课后,回房发现那两处高几上还空着,没有新花瓶添置上去,遂叫来随从问话。

“大爷,这真不怪婢们,是账房那头不肯再出给老爷新添花瓶的钱。”

“为什么?”贾珍气得跳脚。

“他们说是老爷的吩咐。”

贾珍这才想起来,他答应老爷要把那些有问题的账交代清,否则就没钱花。

贾珍忙趁着晚间定省的时候,颠颠地跑去跟晏良请安,顺便说了账面的事。

“哦,原来你把钱都捐庙里祈福用了?铁槛寺?很好,我明日就派人去查验。若胆敢欺我,下场你该清楚。”晏良目光扫向贾珍的下半身。

“你尽管去查吧。”贾珍保证道,尤氏早已经帮她去庙里圆了这件事。

晏良微笑着点点头,“你有这个自信最好。”

此话一出,贾珍就有点心虚了,不敢看晏良,急忙告退后,他就去找尤氏,问她办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