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手段,只要结果好,过程不伤人,便就是好事。”晏良是个懒人,他品性不恶,但也绝非是纯良之辈。只要能挖捷径,省力气,他绝不会绕远路。
“真有道理。”贾赦佩服地点点头。
晏良看贾赦:“你有点发虚汗?”
“最近一直晚上做噩梦。”贾赦用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闭眼,我就想起那天在破庙里那个害花柳病满身溃烂的人,我是真怕死。”
晏良:“怕死便好,把你的酒色戒了。”
贾赦直点头。他举手发誓,保证他以后一定会遵从那大夫的嘱咐。
晏良点点头,默了会儿,问他:“你看你珠儿如何?”
“他?怎么问起他来?”贾赦嫉妒的咂咂嘴,“自然是好,十个琏儿都不比过他一个。孙子辈的数他最有出息,一家子人都看重他。我二弟他自己没机会科举出仕,有些遗憾,就巴望着他长子能在明年的秋试出彩。”
晏良无奈地撇了下嘴角,还秋试,贾珠根本活不过明年夏天。
“你得空常去看看那孩子,多关心两句,对你有好处。”
“我关心他?我自己儿子还没顾上呢!”贾赦歪着嘴道。
“说起这个,我更要问你了,你有工夫吃酒好色,却没工夫管教儿女?父母行子女肖,还嫌你儿子没出息,我看你比他还没出息。”晏良将一封信塞给贾赦,“每天照上面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