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他们信了这话,这些只是小小的可疑之处,并不能跟谋害安王爷联系在一起。只要那匹马没事,凭你嘴多巧,证据不足一样没用。而且这件事提前说出来,只会让那些躲在暗处的人更加警惕。下一次出手,如何预料,如何阻止?”
袁汉宰忙不迭地点头,拍自己脑袋瓜一下,“我果然头脑太简单了,你说得对!那接下来怎么办,咱们人微言轻的,怎么阻止?”
晏良:“等。”
袁汉宰虽不明白,可也没有第二种办法,只得乖乖听从晏良的吩咐。
二人回到办公之所。四名典事和另外六名主簿就阴阳怪气,嬉笑着嘲讽起晏良进来。还有人故意的捂着鼻子,说太臭。
“怎么会臭呢?啊,想起来了,是咱们贾协领刚打扫马厩回来,身上带着新鲜的马粪味儿呢!”
章典事一句话,引得其他人又开始发笑。
晏良见这些年纪三十好几的官员天天做这种幼稚之举,着实可怜。自然不会理会他们,屋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书,一页接着一页,不论他们笑声如何,并未不耽误他眼前的
几个人见状,都渐渐熄了声。
章典事越看晏良越不顺眼,啪一拍桌,就冲晏良喊,“够闲的啊你,去!把马厂所有的马厩都给清洗干净!”
“不光是马厩,你还要把每一匹马的马屁股都擦干净。”另一位典事凑热闹,紧接着其他人都跟着起哄。
“不去。”怪腔调的笑声中低沉的男音尤为入耳。
笑声忽然就停了,章典事气瞪着眼指着晏良,“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