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听闻厩牧署出事了,回家第一个就告知了王夫人。王夫人这两日正忙着侄子贾琏的亲事。贾家已经和王家过了聘书,定准了这门亲上加亲的喜事。这会儿又来一桩,想想东府老爷落魄的样儿,王夫人就差直呼是“双喜临门”了。
“妇人之见,若我那兄弟真犯下谋害皇子的罪名,你当我们荣府能安稳的逃脱干系?”贾政揪着眉头,十分忧愁道。
王夫人讶异:“不能闹这么大吧,我看他八成就是个失职之罪。”
“还是打发人去问问你兄长才好。”贾政道。
王夫人想想也是,便打发周瑞去王子腾那里跑一趟。转念想又觉得不对,跟贾政商量:“这事儿不该问本人最清楚么?你怎不去找他?”
贾政蹙眉:“我跟他而今什么样,你不清楚?我才懒得去!”
说罢,贾政就去给贾母请安去了。王夫人随后而至,到底是不甘心那样,将这事儿跟贾母瞧瞧说了。贾母一听就来气性,要找晏良理论。可有先前那一桩事做例子,这次她不太敢轻易问责晏良。遂还是麻烦王夫人到娘家打听一遭,确认了消息后,再做决定。
第二日,王子腾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安王爷从猎场回来只是受惊,本人安然无恙。
贾母和王夫人等才双双松口气。
“不过,舅老爷说马厂里的确有人暗中做了手脚,有谋害王爷之嫌。此事绝密,齐大人正着手调查,消息实在不好打探。”周瑞接着说道。
贾母的心又提起来了,她和王夫人互看了两眼,知道这件事的关键还在宁府那位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