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深明大义,宅心仁厚,心地善良,故而愿意帮助我。”贾赦再道。
“我帮你是怕被连累,为自己好而已,这跟下棋让子没关系。”晏良毫不留情面道。
贾赦有点儿伤心了,“别这么无情啊,那你让我三子也成。”
“心情不好,不让。”
贾赦无法,哭丧着脸求晏良,却还是没用,却还是想下,只好硬着头皮继续。但对弈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哇哇发牢骚,一会儿悔棋懊恼的直抓头,一会儿耍赖不让晏良吃他的子,又一会儿就咋呼一声,故意引晏良分散注意,然后就悄悄偷晏良的白子。
晏良回神儿,转过头来看棋局,笑了笑没说什么,依旧继续下。贾赦还挺高兴对方没发现,兴奋地往棋盘上添黑子。谁知片刻工夫,他就被晏良杀个片甲不留。可怜他的黑子最后竟无处落脚了。
贾赦望着棋盘上的而一片雪白,郁闷的搓下巴,懊恼晏良下手太狠。
“你你你,下手太毒。好歹给我留点输者的面子,瞧瞧我的子全被你吃了!”
“你的面子都被你握在左手里了。”晏良说罢,就摆摆手走了。他估计自己若再留下去,肯定会被贾赦拖到晚上。
“什么,什么,我可听不懂。”贾赦心虚地小声嘟囔,等晏良人走了,他才尴尬的把左手拳头里握着的几颗白子倒出来。
嘴毒,眼还尖,以后绝对不找他玩棋了。
贾赦郁闷了会儿,就愉快的决定去找自个儿女儿下棋去,把胜利讨回来!迎春那丫头手生,而且怕自己,肯定不敢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