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汉宰脑袋再笨也算明白这个帐,咧着嘴十分高兴的应承下来。
晏良转头就带袁汉宰回了宁国府。袁汉宰还是第一次来这地方,见府内亭台楼阁,四处气宇轩昂,不禁感叹那些马厂的官员都和自己一样见识浅薄。这样有深厚根基的大家,哪是说败就能败的。
晏良引袁汉宰去了福禄堂的一处厢房。
“这是我的院,你晚上授课,若觉得乏了不便回家,便住在这里。还有,不许对外吹嘘什么,好好教他。”
晏良紧接着为他引荐贾珍。贾珍正在书房里听先生讲课,有点昏昏欲睡的架势。听说老爷来了,他立刻就蹿起来,一板一眼的给晏良请安,转而给新先生请安。
贾珍态度极好,有很明显的讨好之意。袁汉宰因此对他印象很不错,感觉到贾珍是个乖学生。
晏良让袁汉宰检验了下贾珍的基础,转而问他,“到三月末,你能教到什么程度?”
“至少能叫他会耍一个拳法。”袁汉宰拍胸脯,底气十足的保证。
晏良微微一笑,拍了拍袁汉宰的肩膀。“我喜欢你的自信。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不弄死能残他,我都支持。”
袁汉宰谦虚地大笑:“啊哈哈哈……哪有那么夸张,你儿子那么乖,肯定行的。”
晏良眨了眨眼,最后目送袁汉宰告辞。这段日子贾赦没动静,晏良也一直没叫他,不过最近族里人是有很多不满和闲言碎语的,都在怪贾赦父子把学堂搞得乌烟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