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贾珍嘻哈笑两声,还要说话。
吴秋茂忙转身表示要去通报老爷帮他。
“别别别,你瞧我这副邋遢样,可不能见老爷。啊,对了,我想来我还要去上课,回见。”贾珍摆摆手,匆匆忙忙去了,走步的速度可比来的时候快三四倍,眨眼间就在吴秋茂跟前没了踪影。
不过贾珍可没什么真心心思去上课学习,他刚装了肚子疼,他喝了一肚子热茶才憋得一头热汗蒙混过关,可不能白流。贾珍想了想,跑去他媳妇尤氏哪儿打诨。
尤氏整查点记录老爷刚刚通知过来的田产事宜。见贾珍来了,她便忍不住高兴的和他说老爷在祖坟边上置田的事儿。
“好好的,干什么那么做?”
“怕是出事吧,未雨绸缪,日后荫蔽子孙。”
“而今他在官场风头正盛呢,怕什么。八成是老爷心软,可怜那贾代儒祖孙呢,才给他们找事做。”贾珍歪着嘴道,“细想想,我若也能去金陵就好了,至少离得远,过得比现下自在。”
“小心这话被老爷听见,打断你的腿!”尤氏掩嘴笑,半开玩笑道。
贾珍动动眼珠子,正要不愤地骂尤氏,就见来了个婆子,问尤氏该如何处理福禄堂的媒婆。
“什么媒婆?”贾珍疑惑地盯着尤氏。
“不是媒婆,不过她做的事跟媒婆也差不多。”尤氏微微一笑,“有意给咱们老爷说亲。”
“说亲?”贾珍惊呼,瞪大眼睛,破口就骂,“哪来的贱妇,敢打老爷的主意,想给我找继母?我呸!她也配么?又是谁让她进门的,快告诉我,老子非打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