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良无聊地看一眼贾赦,示意他在说废话。
贾赦讪讪地摸摸胡子,闭嘴不言了。也对,他敬兄弟肯定明白这些。
三人到了福禄堂内,贾赦只喝茶作陪,一切话都由贾政代贾母转达。
晏良干净修长的食指连续敲击了几下桌面,默了片刻,方缓缓对贾政开口,“照你的意思,老太太是受了南安太妃的唆使,才会对我续弦的事插手?”
“正是如此。”贾政附和道。
贾赦跟着点头赞同,“这事儿我也听老太太说了,的确是这样。”
“毕竟南安太妃不好得罪。那老家伙身边有个陈婆子嘴儿十分巧,把老太太哄得一愣一愣的,这才着了她们主仆的道!”贾政接着补充道。
“可她一个外人,为什么要操心我的家事?”晏良定睛看贾政。
贾赦也奇怪,用质问一般的口气,高声对贾政道:“对啊,你说说是为什么?”
“这……”贾政语塞。
晏良觉得贾赦倒有趣儿,一会儿替贾母说情,一会儿又替他抱不平。这厮到底站在哪一边?
“嘿嘿嘿,”贾赦被晏良瞄得心发虚,他伸长脖子,小声对晏良表态,“兄弟你放心,我会一直站在你这边的,当初你对我好的恩情我绝不会忘。为了你,我可以六亲不认!”
“我到宁肯你不认我。”晏良抛了个冷眼给贾赦,示意他不必再废话。贾赦果然听话,作势紧闭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