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苦衷,不孝子,爵位是老祖宗陪着先帝打江山给他留下的,他不好好的戴着,要丢!我呸,为什么我老婆子先生是他,不是老二哟。”
贾政闻言万分感动,垂泪的伏在贾母身边,深情地唤了一声母亲。
贾母闻言愈加激动,老泪纵横,苍老的手覆在儿子的手背上,想要拍拍他。因她没什么力气,到最后也就变成摩挲了。
王夫人哭得更厉害:“老祖宗,这爵位不能丢啊,咱们家的田产庄子还有这偌大的荣国府,这都是承蒙太祖皇帝恩赐,祖宗的庇佑。这怎么能丢啊,丢了咱们的家就没了啊!”
王夫人万分恐惧,她真怕,怕她现在拥有的一切化为乌有。
贾母一听这话,更加气了,狠咳了两声,最后倒在榻上,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鸳鸯见状,忙劝贾母休息。她担心贾母的身体,转而跟王夫人和贾政为难道:“您看老太太这身子骨……”根本不适合动怒,这事儿压根就不该告诉老太太。不过这削爵,难道是真的?
“大太太来了。”
邢氏问责了贾母院里守门的四个嬷嬷,进了屋。王夫人见她就跟疯了一样,哭得更厉害,跪着给贾母磕头,求她老人家做主。
贾母迷迷糊糊的睁眼,隐约看见了邢氏的身影,要起身。鸳鸯忙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给她后背垫了几个大靠垫,贾母就那么无骨的摊在上头。
“你——”怒气冲上头,贾母还没来得及说第二个字就翻白眼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