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激动地起身,也顾不得手上的屁股。“我今儿非要和她好生理论,欺负我也罢了,凭什么打我的丫鬟,你们个个乖巧纯净的紧,都跟娇花一样,又有什么过错!”宝玉口里喊着打打杀杀,势要讨伐十恶不赦的邢氏。
袭人忙哭着求宝玉,如今她有把柄在邢氏手上,万万惹不得。宝玉被几经袭人劝说才安分下来,心里却痛的不得了。他先前连心爱的人都受不住,如今自己身边最受器重的人被欺负,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真郁结!
宝玉一口闷气肚子胸口,怎么都抒发不出去。
袭人哄睡了宝玉,才想起麝月,偷偷来大太太院子的后门找人,叫来麝月对峙。
麝月早料到有这一说,躲不了。
“二爷叫你去传话,你跑去哪儿了?怎么还在大太太房里?”
“如今解释什么都没用,怪我以前自作孽。也劝你们一句,好自为之。”麝月说罢就转身走了,再不理会袭人。
……
再过两日今秋的乡试便正式开始了。武英殿大学士林海与都察院主掌监察白蛉共同主理此次考试。
这日清晨,吏部尚书门口立着一位书生,身穿青色粗布麻衣,虽衣着鄙陋,但一身傲骨,清雅高格,凌霜自行。
书生敲开了门,见着尚书府的小厮,也并无趋炎附势之意,只淡淡的说一句:“告诉你家老爷,高才上门,需得酒宴接风。”
☆、第58章
贾赦正在屋子里逗儿子璨哥儿,忽听人如此传话大觉得稀奇,以为是哪个相识的后生来拜见他,遂问了问名讳。
传话的小厮一愣,歉疚道:“小的倒忘记问名讳了,老爷稍等,小的这就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