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先来了,无辜的问贾母何事。
贾母把一盘子瓜子泼在了地上,指着贾政骂道:“我当初怎么交代你的?不许你帮薛家那个混账,你若不答应也罢了,当时你可是应承的好好地。”
贾政愣住,这才想起前话,脑子如晴天霹雳。好像……是有这么个事儿!贾政心里咯噔一下,发憷了。
“她们家怎么样我不管,这事儿你沾边了,将来就是你的污点,你还想不想升官,啊?你一辈子做个工部员外郎挺知足的,嗯?”
一辈子做个工部员外郎……
贾母这一句话就戳中贾政的痛脚,贾政臊的脸通红,羞愤难当,低头不敢看贾母。
“也难怪,就你这处事态度,活该一辈子不挪窝!”
“母亲!”贾政忍无可忍,喊了一句。
贾母瞪他,贾政当即没了脾气,低头闷声不吭。贾母冷哼地白一眼贾政。当初她可是发了‘通知’警告贾政,他不听,显然这厮是在逼她用‘黄牌锁定’。索性就把他们夫妻打发远点,短时间内不见。
这功夫,贾赦风风火火的来了。
因上次跟母亲吵架的事儿,贾赦挺愧疚,眼看就要过年了,贾赦寻思自己好歹是家里的老大,不好给母亲添堵。他就一直安分的在家,没怎么嫖赌。
“你来了正好,”贾母扬眉,眼瞟着屋中央站着的贾赦贾政俩兄弟,“两房住处互换,年前就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