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家的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王熙凤见着她此状,叫她有话快说。周瑞家的方开口道:“二爷这是两天前的消息了,今儿个一早我听东府的周婆子说她人不大好了。秦大爷不争气的事儿传到她耳朵里,气得药也吃不下,滴水不沾,耗得整个人好似被掏空了。后来再劝她用药,也不见好了。”
贾母估量着秦可卿这日子是快到了。宁府必然会大办丧事,荣府这份礼到底送不送去,不好抉择。
王熙凤明白贾母的心思,建议道:“咱们早些准备着吧。亲戚之间虽冷了关系,但还是同宗,都姓贾,礼数到了别被人笑话就是。至于‘人力’出不出,就另说了。”王熙凤估摸着宁府办丧事一准人手不够用,需要人帮忙。
贾母听着王熙凤的分析,谅她是个有分寸的,便不操心此事,全权交与王熙凤去处理。贾母则能偷闲就偷闲,品尝人间美食。
宝玉悔悟前错,一心窝在梅舍里读书,倒忘了先前另一个他曾约见过俩人。一人是宁府的贾珍,另一人是柳湘莲。
贾珍苦等宝玉不得见,只好想办法使钱拖荣府的人去捎话,二人偷偷在梅舍直通府外的角门相见。
宝玉记不大清之前的事儿了,问贾珍到底找他有什么事。
贾珍无奈了,一口一个小祖宗叫着,将尤二姐托付给他的事儿说给了宝玉。
“什么?珍大嫂子的娘家妹妹瞧上了柳湘莲?”宝玉惊讶的问。
贾珍点点头:“就是这事儿,你跟柳湘莲说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