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接着道:“去不去王府拜寿是你们府自己的事,我们送什么样的礼是我们府自己的事。这就是理!你倒说说,还有什么理可以‘评’。你堂堂宁国府的大老爷,现巴巴的跑到我这,跟我老婆子抱怨这些有的没的。为的什么,证明你无能?还是想让我多看你几个笑话?”
“……”贾珍气得抖唇,牙齿上下打颤,“老太太,你未免欺人太甚!”
“如果这也算欺负的话,有种你来欺负我啊,绝无怨言!”贾母瞪眼挑衅贾珍,却把贾珍吓跑了。贾珍跌跌撞撞的连退几步,在贾蓉的搀扶拖拽下,父子二人磕磕绊绊的逃离了贾母的花厅。
贾母遗憾的拍桌,她才扔了个小地雷,对方怎么就走了呢。这火箭炮和潜水炸弹情何以堪?
鸳鸯备好了行李,来跟贾母一一回报,另问贾母还有什么想带的没有。
贾母仔细想了想,认真地告诉鸳鸯:“瓜子。”
鸳鸯笑:“早备好了,原味的,咸味儿了,五香味的,椒盐味的。厨子还怕您吃腻歪这几样味儿的,特意给你做了绿茶味的和梅子味儿的。”
贾母乐了,眉眼笑得眯成一条线:“听起来就很好吃。”
贾母将一封信以及库房的钥匙,交给守在家中的丫鬟珍珠。“虽然不大可能,但还是得有个准备。一旦我回不来了,召集全家人,把这信和钥匙当众交给老大。”
珍珠点头,听贾母这话莫名的心酸,哭了。
“傻丫头,我必定能回来的。”贾母笑,轻捏了她脸蛋一下,哄得珍珠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