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虽不解母亲此举含义,但他知道一个道理,听娘的没错!遂安分的派人去请了假,心安理得的翘着二郎腿,跟着贾母嗑瓜子。
贾政却是百般不愿,扑到贾母跟前抱怨。
贾母挑眉瞪他一眼,冷哼道:“你媳妇儿该‘死’了,你得守丧,自要在家。”
贾政瞪眼了,他眼巴巴的看着大哥升官没自己的份儿,这些日子腿跑断了走关系,连他从王氏嫁妆里昧下的银子都用上了,眼看就差那么一点点,这时候叫他守丧?
“反正人不在,什么时候死不行?晚点死吧。”贾政皱眉道。
“晚点?王家都什么样了,二弟,你早点把关系断干净才安全。”贾赦悠悠道。
贾政抖了下身子,瞥一眼贾赦。
“此时最合适,王氏娘家出事,就说她本就旧疾缠身,最近思虑过甚,病故了。外人信这个。就这么办吧,今晚就找两个人哭丧,挂些白绸,尽快把丧尸办了。如今风声紧,丧事一切从简,没人会挑毛病。”贾母道。
贾赦点头,咂嘴附和贾母道:“有道理,时机真的是太合适了。”
贾母笑了,贾赦也笑。
贾政冷脸看着这对母子,感觉这二人说话怎么就像是闹着玩似得?
贾政忽然觉得自己不像是亲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