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扰明远兄,告辞!”林如海拱手道。
“哎呦,我的好如海兄,我错了还不成么,下次绝对不说赶你走的话来。”周明远拉着林如海坐下,为其端茶。
“汝说的,记住。”林如海接过茶水,喝了一口。他知道周明远说的是玩笑之话,他便也开玩笑逗他一下。若是往常他定做不出这般玩乐之时,许是小半年来受女儿信上内容熏陶,少了往日处处严谨的态度。
“那和我讲讲,你刚刚为何笑得如此开心?”
“没什么,不过是孩童那些无知之事罢了。”
“兰竹略长黛玉一岁,同为父者颇想了解一二。”周明远最爱凑热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话题。
“黛玉正是好奇的年纪,信中提及突然发现有个‘东西’整日跟踪于她,只要她外出便会发现‘东西’身影,直到夜晚歇息‘东西’便消失了。于是她便问外祖母得知‘东西’的名字,便在信中问我为何‘东西’要日日跟踪于她。”
“那这‘东西’到底是?”周明远不禁担心,难不成大侄女在外祖母家受了欺负。
“朱曦(太阳)”林如海答道。
“兰竹也曾这般。”
周明远闻言哈哈大笑,他怎就没想到,是了,他的四儿子兰竹像黛玉这般大的时候,也爱问些这类问题。他见林如海跟着他笑了一会,突然叹口气,面露忧愁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