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楼这名儿瞬间就火了。

上到达官显贵,下到市井流氓,无一不好奇耗子楼。

……

贾琏气呼呼的回家,本要和王熙凤好好说道这事儿。王熙凤一见他脖子被抓伤,整张脸阴沉下来,冷笑不断。

“你什么意思?”贾琏问她。

“少拿老爷的事儿在我这装蒜,像你多正经似得。二爷和秋桐玩得挺开心呢!啧啧,脖子上都挂彩了,生怕别人不知道。秋桐那娘们也够狠烈的,还是二爷就好这口?”王熙凤越看贾琏脖子上的那处伤,就越觉得讽刺。

贾琏想起自己脖子上那道伤,下意识的捂住,跟王熙凤解释:“这不是秋桐弄得,是大老爷——”

“省省吧,就算找借口也找个像样点的。”王熙凤冷笑道。

“你,”贾琏气得深吸一口气,抖着手指着王熙凤的鼻尖,“说别人的时候好好想想你自己!”

贾琏再一次踢门,走了。

王熙凤气得摔了帕子,一屁股坐在榻上哭。

平儿忙来劝慰:“二奶奶,而今时机不合适,您还是少说几句。不管怎么样,咱先跟二爷和好了再说。”

“和好?他巴不得休了我,哪会跟我和好!”王熙凤火气还没撒完,便被王夫人急忙叫了去。

王夫人坐在偏厅内,身子靠着半旧的素面软垫,面色沉稳阴郁。她嘴里小声念着佛经,手捻着佛珠,一下接着一下。